如同马贝拉的海浪,你那么美丽却那么孤单

头像-梅子酒

The last rose of summer 1

  “给我一个不为感情所奴役的人,我愿意把他珍藏在我的心坎,我的灵魂深处,正像我对你一样。”— —莎士比亚《哈姆雷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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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凛】,微sadomasochism倾向。赦困是吸血鬼不能晒太阳否则会晕倒!!所以经常凌晨三四点更文()最近更得有点慢妈咪们见谅喔

*定个小目标的说,红心+小蓝手超过100就发下一章

*赦困更文真的很辛苦啦每次写之前也会查阅很多资料让文章更加严谨,希望有一点热度(?不然赦困会很难过的oioioi🥺🥺欢迎妈咪来评论区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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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入盛夏,爱尔兰王室如同往常一样喧闹。蝉鸣伴随着蟋蟀的啼叫,隐匿在盛开的玫瑰花丛中。常人不知道的是,玫瑰花坛的深处存放着的胴体,是最为美丽而又纯洁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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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深的牢狱关押着年轻的灵魂,阳光挤进暗格窗隙照在朔间零的脸上。“喝下去。”严厉的老执事命令着本属于他的主人。

  “汝这是在教导吾辈吗?”朔间零冰冷的声音响起,“汝等的行为简直是在忤逆主人!”

  “明明零大人的行为才是忤逆。”老执事冷笑一声,“如果大人再不执行任务的话,在下就要申请对大人施行更加严酷的刑罚。”

  零闭上眼睛,看也不看老执事手里端着的瓶子。“既然零大人不领情,在下就继续禀报家主大人,暂不奉陪了。”

  老执事的脚步声越来越远,零抬头看着高高的窗户,数着自己在地牢里的日子。


  朔间零再次听到老执事的脚步声,月光已经洒下来了。执事手里的瓶子中深黑色的液体依旧摇晃着,随后,地牢里混进了其他人的脚步声。

  “凛月!”零看到被绑在椅子上的朔间凛月,想要站起来却身不由己。自己的身体和弟弟一样被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然而凛月的嘴被胶带贴住,就连幽咽的声音都发不出来,“汝等想要对凛月做什么!”

  “零大人如果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就趁早把它喝了。”老执事阴险的笑着,“否则零大人可爱的弟弟就要遭遇不测了……”

  “汝不要威胁吾辈!”

  “零大人先威胁的是在下等人,”老执事摘下手套,朝着守在门口的仆人挥挥手,“你们下先去吧。”

  “可是……”仆人们四处张望,“执事您一个人……”

  “仅仅是零大人一个人在下还是可以的。”老执事笑着抽出胯边的枪,站在凛月的身边把玩着,凛月死死的盯着零的眼睛。

  “如果吾辈拒绝喝下去呢?”

  “凛月大人的性命一直掌握在零大人手中,不是吗?”老执事扣住朔间凛月的脖子,“在下给大人十秒钟的时间。”

  “汝不要轻易打凛月的主意!”

  “十。”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零第一次如此焦急又暴躁。

  “九。”

  “汝放开凛月!”

  “八。”

  “汝不要这样……”零低下声音,“吾辈会喝下去的……”

  “七。”

  “吾辈答应汝!但是汝先放了凛月!”

  “大人还是先喝下去吧……六。”

  “好,好,但是汝一定要放了凛月。”

  “五。”

  零缓缓旋开瓶盖,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

  “四。”

  零的嘴唇对准瓶口。


  在苦涩填满自己口腔的一瞬间,零的眼前浮现出了那一番景象。那是他和凛月的“初夜”。零捧起凛月的脸,轻轻贴上了凛月的唇瓣。短暂又激烈的刺激使得凛月的手攀上零的脖颈,舌尖的触碰是甜美爱意的交缠,他们在璀璨的尽头拥吻。零想起凛月羸弱又有着弹性的身体,旁人不可窥探的青涩的、只属于兄长的的花园。他想起那夜的红色,是蔓延到耳尖的羞耻的红色,也是展露着欲求的野性的红色。


  “砰!”一声枪响伴随着一阵硝烟。

  并不存在的苦涩悉数倒流,化作粒子飘散在空中。零的嘴唇贴着瓶口,红色的瞳孔里映照出老执事对准凛月开枪的样子。

  他连一声“不要!”都没有喊出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凛月歪倒的身体,那夜所见的血从心爱之人的太阳穴中汩汩流出。凛月一动不动的样子就像死去的黑猫,一颗精致的头颅无力地耷拉下来,再也不会像往常那样抬起来,用满含爱意的眼神跟零打招呼,或者撅起娇嫩欲滴的嘴唇向零索吻。零绝望的恸哭着,沉痛的呜咽像一把利刃刺穿牢狱,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如此痛苦的流泪。他铆足浑身力气牵连着椅子站起身,却因死死的捆绑而跌落在地。他发了疯似的移动到凛月身前,抬起头想要看一看凛月死去的身体和无神的眼睛,但是凛月额前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紧接着,一股称得上浓郁的鲜血味袭来。

  零突然有了神志,他皱了皱鼻子,仿佛是在反复确认什么。敏感的吸血鬼能通过鲜血判断真相,他眯起眼睛,回头看见老执事手里正拿着被自己扔到地上的那瓶液体。“汝……究竟是何等人?”

  老执事把食指抵在嘴唇上,示意零不要说话,在四处张望过后,他把零扶起来坐好,然后走到凛月身边,一把揪住凛月的头发让零看清他的脸。

  “这……不是凛月?!”

  “并非不是。”老执事撕开凛月嘴上的胶布,再扒下他的假发,“这只是一个凛月大人的仿真人偶而已。”

  “汝等到底是什么意思?!”在得知死去的并不是凛月,而只是一个人偶时,零的心恍然落地。但在受到过的刺激和惊吓之后的人抑或吸血鬼,内心仍是惴惴不安的。

  “嘘,零大人小声一点嘛。”老执事走过来,抬起零的下颔,零挣扎着甩开他的手,“在下是来救零大人的。”

  “救吾辈?”零狐疑地对上老执事的目光,“汝打算怎么做?”

  “在下已经打通‘敌人’内部,得知这瓶药水可以让零大人短暂昏迷但仍有意识,这对于‘敌人’是必要的措施,‘敌人’让零大人昏迷,这么做的目的在下尚不清楚,但在下明白的一点是,‘敌人’想要在零大人有意识时委托在下开枪打凛月大人的仿真人偶,目的是想让零大人误认为凛月大人已经死亡。”老执事像侦探一般捏着下巴,“现在‘敌人’给在下布置的任务,在下已经完成了一半不是吗?”他笑了起来。

  “接下来汝准备做些什么?”

  “零大人只需要假装昏迷不醒就可以了,在下会上报给家主大人,家主大人一定会在十二小时以内召见零大人,所以零大人必须在这段时间里逃出这栋宅邸。”

  “汝有什么信心确保吾辈一定能逃出这里?”

  “因为……”老执事做出一个为难的表情,“因为零爱着凛月啊。”

  零的瞳孔陡然缩小。“好啦,零大人快躺下来。在下要把你送回房间去了,记住,逃跑的路径在下已经为你规划好了,等一会零大人就知道了。凛月大人正躺在你的床上,他受了惊吓。”老执事戴上手套,“我说你们做事也太不小心了。”老执事一脸嗔怪地看着零。

  “是吾辈的错,事态才会发酵直至今日。”

  “如果零大人你不是家族指定的继承人,家主大人恐怕当时就会把你杀了。”老执事笑了起来。

  “汝在帮助吾辈逃走之后有怎么样的打算?”

  “在下不会害怕的……”老执事无谓的声音让零想起了他的老朋友,“在下会飞回日本国,然后在日本国享受金钱无忧的快乐生活。至于……”他低下头看着零的眼睛,“零会怎么样,在你到达目的地之后就知道了。”

  老执事伸了一个懒腰:“我说零你是怎么做得到的,说敬语实在是太累了。”接着,他给零做了松绑,再把他放在担架车上推离了地牢。

  零微笑着闭上眼睛,听着老朋友稳健的脚步声,想着他会把自己变成什么样。地牢里凛月的人偶怪异的垂在椅子上,人偶脚边的血包中血已流尽。


  #

  “所以,兄长一开始以为我死了是不是特别害怕啊?”

  “吾辈那时候已经不仅仅是害怕了。”零把手轻轻搭在凛月的手上,“更多的是一种绝望,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想看一看那时候的兄长是什么样子。”凛月耍起了坏心思,“比如说我现在装死?”

  “凛月不要这样啊。”零连忙阻止了凛月的行为,“如果凛月真的不在了……”零厌恶的皱起眉头,“吾等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哥哥会一直陪在凛月身边的。”

  凛月没有说话,扭头去看窗外的白云,零则扭头看凛月映在窗玻璃上的脸庞。从特兰西瓦尼亚的“吸血鬼宅邸”逃出,再迅速搭乘上飞机,由罗马尼亚前往爱尔兰一千五百五十五英里的距离,坐上时速相对较快的航班,三个半小时的路程竟让人如此疲惫不堪,再加上零受了刑罚的身体,即使是“老执事”装模作样的处刑,在地牢里的数日也大大损伤了零的精神。凛月作为家族次子和兄长一同“犯禁”,同样也遭受了惩罚,一想到这里零就懊悔不已。


  两个星期前是朔间家族的预加冕仪式,相当于正式加冕的彩排。预加冕仪式只有家族里的近亲会出席,而正式加冕则会邀请成百上千的亲戚、朋友以及有商业联系的诸位。被推举为继承人的零在预加冕仪式上致辞,上了年纪的亲戚们调侃说“要为小零寻找一方姻缘”,零礼貌的婉拒之后引起了他们的父亲,也就是现任家主的不满。

  关于凛月的身份,在朔间家族至始至终是一个谜团,这个谜团的谜底只有他们的父亲和零才很清楚。凛月是早产儿,从小身体羸弱,作为兄长的零便对这个“可爱的如同天使一般”的弟弟持续了十九年的无微不至的照顾,在这期间零曾多次出国留学,或是去日本国探访家族在此地的一支。从此之后凛月慢慢跟零疏远了,零也渐渐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去日本拜访自己老友便成了他弱冠之前最后一次出国。一个月前他终于征服了自己正处于叛逆期的弟弟,让他变得像小时候那样温顺又驯良,使他和自己相同的红色眼眸里不再充满着敌意的目光。

  那天晚上凛月出去喝了酒,直到凌晨三点半才跌跌撞撞地回家。刚过完十八岁生日的凛月变的嚣张起来,因为零答应过他成年之后就可以一个人晚上出去。晚上的朔间宅邸才是灯火辉煌的时候,所谓“吸血鬼家族”的遗传病是接触到太阳就会晕倒,夜行者们的殿堂通常在晚上会歌舞升平。

  凛月带着满身的酒气冲进了零的房间:“兄长,今天……我看见小~月和小,小朱了。”

  零坐在书桌前,见凛月回来了便放下书:“哦呀?凛月怎么来吾辈的房间了?汝等玩得开心吗?”

  “小月,和小朱,在,在……”

  “凛月喝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呀?”零站起来搀扶快要歪倒的凛月,“真可爱,哥哥给汝倒点水遏,再喊仆人去煮一碗醒酒汤。”

  “唔……不用。”凛月推开零的肩膀,“兄长在看什么书……”他趴到桌子上,“竟然是法语……可恶,这是,穿、穿什么?《穿裘皮大衣的维纳斯》?”

  零一下子汗毛竖立。“没听过……我来看看,哥,哥哥看到哪里了……”他翻开零用书签夹好的那一页,“呜啊……原来,哥……兄长都喜欢看这些东西啊……?”

  不知道是看到书上的内容,还是得知兄长的癖好,或是因为醉酒,凛月的耳垂到脖子烧得通红。零有些无奈的撇撇嘴:“吾辈还是赶紧去倒点水比较好。”

  “等等啊……”凛月一把抓住零的衣领,“其实……我早就想跟哥哥这样了……”

  零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小的汗珠:“凛月,汝喝醉了。”

  “我没有!”凛月突然生气起来,他拿起身边的水杯,不管零有没有喝过就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哥哥总是这样呢……”

  “凛月听话,”零抱起凛月的身子,“现在汝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睡上一觉,等到清醒了之后再认真的考虑一下,哥哥会一直陪着凛月~”

  “我不要……”凛月的两只腿胡乱踢打着,“我要跟,跟哥哥一起睡……我要哥哥给我讲故事……”说完,凛月像小黑猫一般蹭了蹭零的胸口。

  “向吾辈撒娇了呢,真可爱~♪”零满面红光的把凛月放到床上,“今天就睡在吾辈的床上吧,吾辈会给凛月讲小时候的故事哦。”

  零为凛月掖好被角,凛月的脸红红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吐气:“哥哥……我要听故事……”

  “好好好,哥哥马上就讲。”零起身把灯光调到最柔和的亮度,“哥哥只会讲一个故事。”

  “那……凛,凛月也要听。”凛月从被子里伸出手,无力地揪着床单。

  零握住凛月的手,手指在他光洁的手背上摩挲着:“幽静黑暗的森林里住着一位统领暗夜的魔王,森林的尽头是一片种满玫瑰的花园,魔王应主的指示照看这座花园。每当夏初之时,玫瑰如同滴着鲜血一般绽放。守望黑夜的吸血鬼骑士被血色吸引,犯禁摘下一朵玫瑰。魔王不得不把骑士囚禁在布满荆棘的殿堂里。然而魔王为了免去骑士的惩罚而恳求天主。天主答应他放走了骑士,但魔王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自此之后,阳光无时无刻的照耀着森林,森林里再也没有黑夜。统领暗夜的魔王被阳光烧成了灰烬,吸血鬼骑士日日守望着黑夜的来临。

  “还是这个故事啊……哥哥。这个故事不好听。”凛月闭着眼睛,小巧的嘴巴缓缓动着。

  “哥哥就说这个故事不好听嘛。”零笑着摸凛月的额头,“可是凛月还是要听,吾辈就只能再说一千次了。”

  就在这时,门铃不合时宜地响了。“请问是哪位?”零放开凛月的手,起身走到门边。

  “零大人。”说话的是凛月的仆人,“请问凛月大人是在您的房间吗?”

  “是的。汝有什么事吗?”

  “啊,我看见凛月大人喝醉了酒进了家门,就给凛月大人煮了一碗醒酒汤送过来。”

  “哦哦,那汝进来吧。”零打开了门,眼前是一个焦急的小女仆,手里端着一碗看起来刚煮好的滚热的汤水,她朝零微微欠身。“零大人可以带我去看看凛月大人吗?”

  “跟吾辈来吧。”零走进主卧,“凛月正在休息。”

  女仆点点头,轻声呼唤道:“凛月大人……”

  睡眼朦胧的凛月揉了揉脸:“哥哥……在哪里?”

  “凛月,吾辈在这里哦。”零走到床边,“凛月的仆人为汝送来了醒酒汤,凛月现在喝下去吧?”

  “唔……再让我睡一会。”说完这句话的凛月刚准备支起身子就又倒在床上。“那么就让吾辈等一会再喂给凛月喝吧。”零对女仆说,“凛月醉的厉害,先让他睡一会。”

  “谢谢零大人。”女仆提起裙子匆匆跑开了。零看着睡梦中甜美的凛月,指尖轻轻去戳他的脸颊。“哎呀,哥哥好烦~”凛月娇嗔了一声。

  零转身端起醒酒汤,为了尽快让凛月喝下去而吹起以降低热度。过了一会,零舀了一勺汤送到嘴边轻轻蘸了一口:“凛月,现在不烫了哦。”

  “哥哥……喂给我喝。”凛月借着醉酒的机会使起了性子。

  零开心又自觉的把汤喂到凛月的嘴边,让他一口一口的喝了下去。长大后这么主动的凛月,也只有这个时候可以看到了吧?零目不转睛地看着凛月,凛月清醒之后就会失去这样的主动的弟弟吧?


  年轻人果然就是年轻人,只需睡一觉酒就会完全醒。厚重的窗帘透不进阳光,凛月只听到几声鸟鸣就可以判断现在是早晨了。零的手臂环绕着凛月的腰腹,凛月的脑子飞速转了几圈才反应过来这回事,并且为凌晨醉酒后的所作所为感到难以启齿。是兄长的话一定会兴奋得不能自已吧……凛月皱起了眉头。这太丢人了,尤其是在黏人的兄长面前啊!

  不过这家伙也没有对我做什么吧?

  “嗯?凛月醒了吗?”凛月感受到环绕着自己的手臂收紧了。

  “松开啊……”凛月挣扎了几下无果后浑身软了下来。

  “嘿嘿,让吾辈像小时候那样抱紧凛月嘛~”零把头埋进凛月的颈窝。

  “……这回让你嚣张一次。”凛月哼了出来。


  直到这里零才想明白原来自己的父亲早就在身边安排好了人,那个可疑的小女仆就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沉浸在爱意之中被冲昏了头脑的两个人无法察觉,被他们的父亲最终定义为了“叛徒”遭受刑罚。零再一次又一次的拷打中被灌输“你是个不修边幅的人”“道德败坏者”以及“具有怪异癖好的小鬼”,凛月则被判定为“祸国殃民的妖精”“祸水”和同零一样的“道德沦丧之人”。


  “凛月还是想好了吗?”零按住凛月柔软的黑发,“想好了要和哥哥在一起,要像恋人那样爱上哥哥吗?”

  黑暗中凛月点点头。

  “凛月会接受常人异样的目光,接受他们的蜚语,接受这是和哥哥的不ぶ伦之恋吗?”

  凛月再度点了点头。

  “凛月会一直、一直爱着哥哥吗?”

  凛月踮起脚,轻轻触碰到了零的嘴唇。

  在弟弟青涩的吻的刺激下,零不加思考的捧起凛月的脸亲吻上去。在舌尖的交换过后,零把凛月抱到床上,按住凛月的肩膀。

  “哥哥……要像书里那样做吗?”凛月怯生生地问。

  零眯起眼睛:“凛月想要这样吗?”

  “我,我不知道……”凛月的脸在暗夜中悄然变红。

  零用上等的柔顺的丝绸把凛月捆起来,一边温柔地鞭打一边吻着他颤动的嘴唇。零享受着这份暴お虐的同时,愧赧之心却慢慢席卷而来,占据了他的大部分心房。凛月是个可爱又病弱的孩子,是自己从小珍藏的贞洁天使。然而今夜的自己却暴露出了嗜し血的本性,一手毁掉了那个pretty sweet angle。但他不知道的是,凛月却对这份痛苦上了瘾,他被自己的牙齿咬破的嘴唇流着血,请求“哥哥”舔去他的鲜血作为慰藉。冲动变为热情,热情化为疼痛,疼痛转为快感,纯洁无暇的背面是欲望,欲望的殿堂是爱情,于是这份爱情就像毒药一般蔓延了。

  二人纷纷躺下之后,零俯下身去吻凛月的额头以安抚他,就在他碰上弟弟的额头的一瞬间,一个冰冷的、名为“道德”的利刃刺中了他。

  小时候零经常这样哄着弟弟入睡吧?看着弟弟可爱睡颜的零会情不自禁地亲吻弟弟的额头吧?这在常人看来无比正常的兄弟关系发展成为了这样,究竟是为什么呢?只是因为吾辈是朔间零,吾辈的弟弟是朔间凛月吧。

  爱火之中燃烧的“初夜”,朔间凛月新的灵魂诞生了。


  在经过短暂的耳鸣之后,朔间零睁开眼睛去看靠在自己肩膀上的朔间凛月。凛月果然是喜欢睡觉,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学校,每一个地方都有可能成为他的栖息地。飞机滑翔后降落在了爱尔兰的土地上。“到了哦,凛月。”零捏了捏凛月的脸颊。

  凛月几乎是一边睡觉一边下了飞机,零就负责搬运行李。出了机场之后,他们坐上了早已等候在此的爱尔兰王室“专线”。听“老执事”说,斋宫宗除了在法国的家族掌门之外,在爱尔兰也有王室的血统,因此安排了零和凛月居住在王室附近的一座两层的小房子里。

  坐在车上可以感受到英吉利海峡的海风远远地吹过来,吹起了凛月额前的刘海。

  “凛月,汝知道吗?”

  凛月转过头,被风拂起的刘海下一双蕴藏笑意的眼睛闪闪发光。

  “吾辈爱汝。”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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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last rose of summer》是一篇零凛短篇连载同人,题目出自于一首同名爱尔兰民歌,也是我最喜欢的歌之一。在电影《英俊少年》中作为插曲广为流传。因为觉得这首歌的曲调以及歌词都极其优美而且很贴合我在这篇文章里想要表达的思想,遂引用。

*《穿裘皮大衣的维纳斯》是奥地利作家利奥波德·萨克·莫索克的作品,masochism一词即是由他的名字演变而来。

*文章中零为凛月讲的故事是出自我的上一篇零凛文《永远不说さようなら》 中的,其中“统领暗夜的魔王”和“守望黑夜的吸血鬼骑士”分别代指老零和栗子(在es原设定里也是这样解释的)

*本文的设定里,栗子一般会喊老零“兄长”,撒娇的时候会喊“哥哥”(可能以后会解锁更多新称呼🤣🤣

*在文章的结尾零说的是:“愛してる。”在日语中,这是不夹杂任何口癖的“我爱你”。

*大家可以猜一猜“老执事”是谁呢?!猜对有奖(。

零凛的故事赦困还有很多没有讲完。アノ、感谢您阅读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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